“哪怕对手是道星顶级势力？”文惜竹目光闪烁的问道。
言烟表情玩味，打量了文惜竹片刻，这个小姑娘很聪明，但有些精明过头了。
“你想问的是阳天门、诛天窟，还是道门、凌烟阁？”
“……”
四大势力人物老脸挂不住了，有这么当场打脸的吗？
他们心中羞愤，可又无可奈何。
文惜竹愣住了，没想到言烟会这般直接，这是要和四大势力对上了啊？
然而。
让她更吃惊的是四大势力竟然在此刻缄默，闭口不言，表现的完全没有脾气，这是几个意思？
“如果你问的是他们的话，那我的回答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