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很是纠结，他说道：“突变是非常难以控制的，极小范围的测试意义不大，至少也要扩大至整个区域的测试，但这样一来，扩散出去的疫苗病毒体将会通过空气水土对外蔓延出去，整个过程几乎无法进行控制。”
邱耀康更是直接摇头道：“不行，只有进行大范围的测试我们才能够得到更多的信息，对疫苗进行控制优化。”
“但是这么做风险极大。”
戴维非常担心，他继续道：“稍有不慎，病毒体受到刺激后产生异变，很有可能会导致疫苗失效，丧尸病毒进阶变异成为一种超级病毒也是有可能的……届时我们甚至有可能会亲手毁灭了这个世界……”
“的确存在你说的这种可能，但我认为我们赌这一把是最有效的选择，不然，我们花费十年时间也不一定会有突破。”邱耀康说着方恒，“方恒，这件事由你来做决定，你想怎么选？”
方恒颇为为难。
怎么选？
两个大坑！
只能选一个浅一点的坑咯！
方恒抓了抓头发，有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