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不禁又抓了抓头发。
“还有其他的吗？”
“你当s级别的植物是大白菜吗？本市的肯定找不到第二种了，多给我点时间，我可以想办法再多查查其他市的。”
说话间，科尔又钻进了厚厚的报纸堆之中。
“接下来就是你说的那个仪式了，我记得以前有几个相关报道，真实性还比较高的那种，我来给你找找。”
这一次，科尔快了很多，他从报纸堆深处翻出了一堆旧报纸和一本笔记本。
“找到了，一名匿名人士提供给我的消息，他是一名医生，租住在一楼，以上几层也都是房东对外出租的，某天晚上他听到了楼上发出的异响，第二天醒来之后觉得蹊跷就上楼上去查看，结果发现楼上有人死了。”
“打电话报警之后神秘学调查联合委员会立即上门来进行调查。”
“他是第一个发现现场的，据他所说，他在现场发现了一些仪式的记号，和你描述的有相似的地方。”
“嗯，还在现场发现了几具尸体，神秘学调查联合委员会怀疑是与某种宗教仪式相关，按照那名医生的叙述，死者的死状非常奇怪，嘴巴张得很大，而且有被撕裂痕迹，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他嘴里挣脱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