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季则看向方恒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
“嗯。”
方恒收起了神圣学书籍，“运气好，学过一点神圣学，目前暂时已经进入高阶阶段。”
这……
高阶的神圣学！？
二人更是惊异。
要知道神圣学的进阶难度丝毫不比亡灵学来得简单。
他们当初进阶高阶亡灵学的时候已经千难万难。
而有人居然可以同时将亡灵学和神圣学同时修炼到高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