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你是堕落者？”
方恒和堕落者阵营的人非但有联系，而且还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
“具体的我也说不太清楚，总之我现在还不是堕落者，但暂时已经加入堕落者阵营。”方恒耸耸肩，继续说道：“反正我是你的客户，你们的宗旨，客户至上。”
阮紫莹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着方恒的目光。
“你确定没有骗我？不是堕落者，还能加入堕落者阵营？”
“当然，不信你问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