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春春没有仔细的想这个问题,而是换了一个角度看问题,然后才说:“这个事情,其实我自己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我没有说认为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其实说起来,我妈妈说的是非常的正确的。馁要是相信有公平,那就是呆瓜一个。生来人就是不会绝对公平的。”
叶一倩楞了一下说:“你妈在家都是这么说话吗?为什么我听了有一种水浒传的味道啊。”
春春马上纠正说:“是我妈妈。不是我妈?知道不知道,妈妈和妈是两个概念。这话是我的一个远房的妈妈说的,我那个姑父是齐鲁人,时间上了我妈妈就那么说话了。而且他们那边,姑妈就是叫做妈妈的,就算是大爷爷家二爷爷家,等等这些堂姑妈也是叫做妈妈。”叶一倩笑嘻嘻的说:“这些齐鲁人真会玩啊,我倒是没有想到会有那么一个叫法。妈妈,妈,这不是一个人吗?”
春春毫不客气的说:“在那边,妈好像是叫娘的多,你没有看到过水浒传吗?什么李逵宋江,都是叫娘的多一点,就是那么来的。在那边,妈叫娘,姑妈就是妈妈。”
一个地方是有一个地方的风俗的,因此呢,有一些事情,其实还是很难说出来的,在这样子的一个问题上面,只能够说是风俗不一样,叫法是有些不一样而已。
但是意思差不多啦。春春耸耸肩膀说:“”我也那么说过,但是我妈妈说,都那么多年了,已经是在那边生活一辈子了,不愿意改什么的了。倒是说我表哥他们的孩子,闲杂已经是纠正的差不多了。
但是乡下的,差不多还是按照老办法来叫的。”
有些事情就是说不好说出来对不对,这是风俗的问题,不是一时半刻能够改变的了的。什么一样不一样的,就是一个称唿而已,在春春看起来鹤壁市那么叫价。当然叫她春哥的话,那就是币一样了。这丫的室友歧视的成分在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