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合,若是不和相熟的人呆在一块说笑些什么,难免显得尴尬又格格不入。
好在季明舒从来没有这种烦恼。
“蒋纯今晚不来?”
“应该不来了。”
“也是,花几百万订了堆破烂,想做慈善暂时也怕有心无力。”
几道女声温温柔柔,不仔细听还真以为是关心惋惜。话题也点到即止,大小姐们交换眼神,又不约而同笑了下。
被簇拥在中心的季明舒一直没出声,虽然跟着轻笑,却不难看出她兴致缺缺,甚至有几分心不在焉。
见状,有人不着痕迹地跳开话题,“明舒,你这裙子是不是前两天去巴黎试的那条?很美啊。”
“不是,前两天试的那条才做了个初样,这条是去年秋冬高定周那会儿定的。”季明舒答。
高定大家都做过,有个几件不是稀罕事,但礼服裙动辄百万,还不好重复多穿,像季明舒这样当普通晚宴裙穿出来也太过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