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而黑亮的卷发吹干后蓬松柔软,光脚往前走时,随意垂落的发梢和裙摆一起晃动,还裹挟了浴室带出的袅袅水雾,纯真中又显出稍许风情。
岑森看了眼。大约是这只花瓶太过赏心悦目,没过两秒,他又看了一眼。
“看什么看?”
岑森笑了声,没接话。
季明舒也不知道在警惕什么,不错眼地盯着他,沿着边边坐下,又一条腿一条腿地往上搭,见他没动作,这才拉高软被躺了下去,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颗漂亮又可爱的脑袋。
季明舒:“关灯,我要睡觉了。”
岑森也没多话,依言关了落地灯。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一前一后,没多久,又被同化成一样的频率,安静整齐。
两年都没和人同床共枕,季明舒有点不习惯,左边翻翻右边翻翻,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岑森倒很规矩,平躺下来就没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