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舒往他怀里缩了缩,还咕哝着提醒了句,“我来大姨妈了。”
潜台词是,梦里你也什么都别想做。
岑森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听她睡梦中说来了大姨妈,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最好别弄脏床单,顺手从衣柜里找了条毛毯垫在她身下。
这年头,像他这样体恤酒店保洁人员的老板恐怕已经不多了。
将季明舒放置好后,岑森想要起身,可季明舒不舒服的时候特别粘人,还搂着他脖子不肯撒手,他用了几分力道,才将这双爪子扯下来,勉强塞进被窝。
二十分钟后,岑森洗完澡上床休息,季明舒又像自带温度感应器般,非常迅速地滚进了他的怀里,两只手抱他抱得紧紧的,还不停往他胸膛里蹭,没有太多血色的唇瓣也贴在他胸膛间,温度淡淡。
岑森本来打算将她拉开,可她无意识地,忽然在胸膛间亲了亲,酥酥麻麻,又很柔软。
岑森稍顿,八百年没见的恻隐之心回光返照了下,朝她的方向侧躺,将人往怀里揽了揽。
一夜无梦。
次日一早,季明舒从血流成河中清醒过来,见到身侧岑森,她恍然间还以为自己在明水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