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站在楼梯之上,于二楼俯视着少年,不容置喙地问道:“加尔文这个逆贼已经死了,你和他有什么关系?”
周培毅回答说:“我不认识任何名为‘加尔文’的人,自然也和他没有关系。我是受人之托,根据一封信上的指示,前来投奔您。”
“谨慎的小子。”老人啧了一声,用高傲的眼神,从二楼低矮佝偻的身躯看向周培毅,继续问道,“那你是受什么人委托?”
“这自然不能说。”周培毅回答道。他知道,叶子非常努力地希望别人不会将她与这位加尔文主祭联系在一起,哪怕是值得信任的这位雅各布先生,也还是不知情比较好。
雅各布冷哼一声,瓮声瓮气地说:“信呢?”
周培毅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封,是叶子留在他行李箱里的东西。雅各布隔空取走这封信,打开简单翻阅了一下,又看向昏黄灯火中的周培毅。
“理贝尔,我记得这个姓。你来自阿卡瓦乌波。”雅各布审视着他,将叶子的信在半空中烧毁,“你来投奔我,所求为何?”
“我不能说。”周培毅回答道。
老人的拐杖猛击了一下地面,表达自己的愤怒,在这空旷的别墅正厅格外的响亮,他斥责道:“你受神教百年最大叛徒的继承人的委托,来到这里见我,却不敢相信我吗?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