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培毅在角落里看着被动光学隐身的苦力被师姐一掌击打在枕骨之上,马上晕了过去。这不就是武侠影视剧里那些偷袭的无耻之人用的奇妙手法吗?
他压低了声音也藏不住好奇,不禁问:“师姐,怎么做到的,要打哪?怎么打?打多大力度?”
科尔黛斯白了他一眼,答道:“后脑,有多大力使多大力。”
周培毅对这种力大砖飞的击晕方式倒是不陌生,但是师姐刚刚的动作实在是潇洒,实在联想不到居然是如此暴力的原理。他闻言不禁看了看倒下的苦力,问:“那不会对他有影响吗?”
“那不是你现在应该担心的事情。”科尔黛斯敷衍道,打开了苦力搬运的货物。里面是几小盒被打开分散包装的食品胶囊里的粉末,和大量被装在六角形长筒中的饮水。科尔黛斯打开了一瓶,闻了闻。这些饮水并不是两人日常喝的真水,只不过是城市里的普通饮水,但也足够了。这些饮水和食物应该可以供给两个人很久很久,不需要再多拿。
科尔黛斯把这些东西放进自己的随身包,周培毅把苦力身上的衣服扒掉,换到自己身上,然后把自己的头发也弄成苦力一样的乱糟糟模样。随后科尔黛斯拿出了易容辅助器,那套复杂的镜子和光学器材。周培毅极为迅速地在她的帮助下,将自己的面孔大概变成了苦力的模样。
“往东五公里,”科尔黛斯指了指东边的一排起伏的小山丘,“我会做好记号的,你完成了就到那里找我。”
周培毅点点头,把自己的脸也弄得脏了一些。
他刻意等了一会才又走进空地,解除了自己的光学迷彩。没有人注意他,没有人在意他,只有依旧在用难懂的拉提夏偏僻口音大声嚷嚷着的工头在不断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