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瘫倒在躺椅之上,甚至开始打呼噜的安德烈,艾达拜伦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她把安德烈在躺椅上扶正,对着周培毅说道:“您的酒量和您的演讲才华一样让人印象深刻,理贝尔先生。”
周培毅放下了还剩余一些烈酒的酒杯,如释重负地说道:“只不过使用了一些小小的技巧。”
艾达拜伦不由得问道:“能力者连这样的事情都能做到吗?”
周培毅撇了一下嘴,回答说:“并不是每一种能力都有差不多的作用的。你可以把能力看做是实现自己愿望的方式,只不过这个愿望可能和你以为的你的愿望不太相同罢了。”
他收拾了一下在刚刚激情演讲时候被弄得稍微有些不整齐的外套,像个真正的贵族一样,精心打理着自己的仪表,然后对艾达拜伦说道:“怎么啦?你已经站到了觉醒的边缘了吗,艾达拜伦小姐?”
艾达拜伦没有回答,她默默地收拾着空荡荡仓库中心的这些摆设,把喝空的酒瓶放到一边,将画着阳光沙滩海岸的摆画放倒。
她不是不愿意回答理贝尔的提问,而是有些无法面对自己的改变。周培毅作为半年之前才觉醒的能力者,似乎对她的心态有些了解。他又问:“你的这些家人们,是不是还不知道你就快成为能力者了?”
艾达拜伦摇了摇头。她站定了身子,在原地呆立了一会,才说道:“觉醒,是什么样子的感觉?”
周培毅作为一个从来到伊洛波到觉醒只花了很短时间的能力者,觉醒的能力也与大部分人有着不同的特制,似乎并不适合作为艾达拜伦的导师。他稍作思考,回答说:“这是我无法与你解释的事情,拜伦小姐。觉醒是一瞬间的事情。在那之前,可能你对于身体附近这些越来越积聚起来的场能毫无概念,而在觉醒之后,就像是一切通透了一般,这些场能都会成为你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