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把队长强装出来的冷静拆穿,他不由得脚下一软,后退了半步,才稳住了身形。
然后他强行振作,将势能发生器藏到手心,举起了双手,摆出投降的姿态,用自己的嗓子发出了连自己听起来都陌生的声音:“我投降,理贝尔先生。”
理贝尔点着头,在他面前大概五米处停下了脚步。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队长的耳中:“嗯嗯,但我不接受投降。尤其是像您这种心怀鬼胎的投降。”
队长心间一寒,难道只能殊死一搏了吗?他赶忙想要握紧势能发生器,再次驱动出势能防御。
然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赶忙看向自己举起的右手,那里,此刻,什么都没有?
诶?
理贝尔冷漠地站在那里,凝视着瞳孔逐渐放大的这个入侵者。他的任务,或者说他能做到的事情,主要是吸引对方的注意力,迫使对方在压迫下做出决断。在队长举手投降的一瞬间,师姐科尔黛斯就已经注意到了他手心里的场能反应,直接从肘部切断了他的右手。
而周培毅,阻断了断手上的一切运动。血没有像喷泉一样流出来,痛觉没有随着神经传递到身体上,失血的空虚感也被肾上腺素压制。队长在没有意识的时候,失去了一只手,也失去了最大的依仗。
就像他的十几个同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