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陪着新即位的卡里斯马女皇呀!”提起这个名号,伊莎贝尔的表情和语气都发生了些许的变化,尽管她看上去努力保持着平静。
“那,不吃醋的答案呢?”科尔黛斯倒也不打算给她留面子。
伊莎贝尔这些天被科尔黛斯这种直来直去不留情面的方式也稍稍训练出了一点脸皮,微红着脸,答道:“不管怎么说,卡里斯马女皇陛下刚刚即位,他既然是那一位的盟友,还被那一位那么信任,不是应该留在卡里斯马帮助那一位稳定政局吗?”
“卡里斯马的女皇陛下,您也很了解,是一位坚刚不可夺其志的少女。”科尔黛斯沉着地说,“国内的政局,那些自诩高贵的贵族,并不是她的对手。”
托尔梅斯虽然见索菲亚的次数并不多,但也附和说:“是啊,女皇陛下的能力非常强大,又聪慧异常。”
“你们都这么说,看来是对那一位很有信心咯。”伊莎贝尔颇有些不服气地说,“可他为什么要解散拉提夏的理贝尔咨询公司,把生力军都调到卡里斯马给他的女皇陛下帮忙呢?”
这个问题,确实是有些难以回答。哪怕是一直陪伴在周培毅身边的科尔黛斯,看过了他与斯尔维尔留存地的工程师交流,听过了他想要建立属于市民的城市的宏愿,也并不能从他此时此刻去往卢波的行动看出他的目的。
托尔梅斯看着已经陷入了沉思的两位同伴,不禁小声说:“两位,可能,可能理贝尔先生是想回家了呢?”
“那种无情的东西怎么可能想家呢?更何况是抛弃了他的家人们!”
“就是就是,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情最冷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