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着破破烂烂的毛皮毯子,除此之外身上并没有任何衣物。凌厉的眼神,和她脸上从额头穿过眼睛直到嘴角的巨大纹身,都显得如此骇人。而比起这些更加让人惊异的,是她身上的能量。
庞大,强烈,暴怒,无序。
就像是被关在笼中的野兽,伤痕累累,饥饿嗜血,平静的身体里,女人的能量如同是即将爆发的火山,随时随地都会失控。
艾玛女士比周培毅晚了一些从客舱中出来,解释说:“这是我从行星上请来的医生,他有可能治好你的病。”
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周培毅,像是野兽审视自己的猎物一般。很快,她便转身离开:“太弱了,没有场能反应的废物。连余兴都当不了。”
周培毅不由得笑了起来,回头看向艾玛女士。
艾玛女士叹了一口气:“别看我,我也没办法。她平等地瞧不起所有人,你又表现得好像没有能力的样子。”
“我的意思是,我可不是医生。”周培毅耸耸肩,“所以我没有医德这种东西。打一顿患者如果可以让她听话,我可不介意给她点教训。”
艾玛当然知道面前这个人做得到,而且最重要的并不是他做得到,而是一切听上去疯狂的念头,他都有着贯彻下去的坚定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