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非常危险的技术,不应该存在。”艾玛女士难掩憎恶地说。
相比于艾玛,周培毅冷漠很多:“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太多了,但每一个都不曾消失过,艾玛女士。你是如何发现它会对贵族的脊髓灰质产生影响的?”
艾玛没有回答,但周培毅也能猜到一些。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坚信的道德准则,艾玛是这样,周培毅也是这样。所以他不打算评价别人的道德,评价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发生的一切不合理。
周培毅放下报告,看向奥兰安娜苏,说道:“我猜,奥兰安娜苏的脊髓灰质里,应该不存在这种突触。”
他还有没说的后半句话,那就是他自己的脊髓里,应该也没有。
艾玛女士同意他的看法:“是,这种突触只存在于经过基因改造的贵族体内,几乎可以确认,这些突触帮助贵族的能力者抑制了场能癫痫。”
“这是基因层面的改造,我们应该没办法让奥兰安娜苏凭空长出突触。”
艾玛又叹了一口气:“当然,而且她也不会愿意变得和贵族一样。我们的研究只能解答这么多问题,对她的治疗,最终还得看你。”
不不不,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不会产生场能癫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