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培毅倒是不在意她这嚣张而不屑的态度。他把茶壶的茶水倒进新的茶盏,递给科尔黛斯,与她分享。
然后才解释说:“斯维尔德是不需要贵族的城市,我也不是贵族。但这不代表,我们要高喊着反对贵族的口号,拒绝他们的帮助。”
“难道贵族们会慷慨地帮助你?好天真啊!”
“贵族当然不会帮助我,如果不是‘被自愿’的情况下。”周培毅笑了笑,“但是他们会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自己短时的一己私利,帮助我成长为绞杀他们的绞刑架。”
他指了指盘子里的点心,示意师姐也吃一点,然后说:“当然,这不是一时之功,也不是一世之功。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好好好,就当你是对的吧。”
瓦赫兰摇头,把脸别过去,保持着嚣张而无礼的姿势,从列车的窗户外向外看去。
她已经渐渐适应了现在的身体。
陌生的左手,左脚,虽然比不了原装的肢体,但也能维持她敏捷的身手,还能保证她体内的场能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