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问我们那位爱玩泥巴的先生了。”科尔黛斯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
“在说我的事?”
周培毅的声音突然在科尔黛斯耳边出现,把她吓了一个激灵,整个人都半跳了起来。好在,这位冷静的女士没有发出任何会让她后悔终生的惊叫。
“你这小子!”科尔黛斯瞪着眼睛咬着牙,愤怒地回头,“怎么神出鬼没的!”
周培毅抱歉地吐了吐舌头:“因为你们太习惯于用场能来代替眼睛、耳朵、鼻子,当然会容易忽视我走进来的声音啊!”
他已经把那一身完全被泥巴覆盖的雨衣、雨靴留在了聚集区的大门口,但神奇地保证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整洁无瑕。
他看了看帐篷里的环境,还折叠了一番这里的小家具,也评价说:“很是简陋嘛!这样晚上我们会冻死的。”
“你也知道?”科尔黛斯冷笑了一声,“那你为什么还要坚持,要求帕维尔只给你安排这么一顶帐篷?而且,你还不让他给你准备取暖的东西?”
“我倒是没有细致地要求了这么多。我要求他尽可能尽可能从简。”周培毅耸耸肩,“这里是斯维尔德,我们要学会自力更生。”
科尔黛斯今天一天的叹气,恐怕超过了一个月的指标。她又叹了一口气,用几乎是央求的语气问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们今天晚上怎么自力更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