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这么一份早餐多少钱?”
洛德尔等到工人们已经走得七七八八,早餐的摊位上已经没有了什么人之后,才走近这里。看着锅里不断加热沸腾的肉酱,和保温箱里新鲜制作的面包,他实在是食欲大动,用不算熟练的卡里斯马语和早餐摊位上的老板搭话。
早餐摊上的嬷嬷身材很敦实,很有卡里斯马中老年人的风范。
她刚刚还在忙碌于收拾餐桌,听到有人搭话,马上站起身,转过来端详着这个陌生人的模样。
她擦了擦手,一边从保温箱里拿出一个新的面包,熟练地切开,夹进去肉酱,一边用卡里斯马口音很重的通用语回答说:“不要钱,这位绅士,您是这些天刚刚来这里的吧?”
她把夹满了肉酱的面包装进半口的纸袋子中,递给洛德尔,又拿起一只木质的水杯,问道:“要不要甜茶?”
昨天已经喝过一次的洛德尔马上拒绝,那股白糖在口腔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实在是过于甜腻,他还有些适应不来。
他坐到刚刚工人们坐着的位置上,椅子甚至还有些温热。手里的面包很烫很烫,还不到适宜入口的温度,但在这尚有寒冷的春日清晨,实在让人食欲大开。
趁着等待面包冷却的时间,洛德尔换成通用语,回答说:“嬷嬷,请不要称呼我为绅士,实在是配不上那样的身份。我是理贝尔先生雇佣来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