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您要说,他让我们等在这里的这一小时,完全是无意的吗?”副官反问。
不不不,不可能是无意的。
那家伙不是纨绔子弟,他的身姿很怪,不像是之前见到的卡里斯马军人一样挺拔骄傲,但也不像是被酒色掏空身子。刚刚,他身上只有虚浮在表面的酒气,他没有饮酒,不像机舱里那些东倒西歪的卡里斯马人。
一个卡里斯马居然能拒绝饮酒?不可思议。
更奇怪的是,机舱里不少人都是资深的事务官,不少人都曾经和纳斯打过照面。这些人非常专业,一直往来于潘诺亚和卡里斯马之间。
为什么这些人愿意陪着他胡闹呢?他们不会提醒他这是重大的外交失礼吗?他们为什么会像这样抛下自己的职责纵欲饮酒呢?
想不明白的事情,越想越多。纳斯已经感到自己的脑袋发胀,变大。
“先别急,稳住,我们要稳住。”纳斯像是吩咐副官,又像是自言自语,“明天的会议,我们必须了解这位特使大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