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索性再逗逗他,举起那只素袜,道:“看仔细了,这可是一阳指弄出来的。”
话音未落就听到段皇爷在咳嗽,哦,再不咳嗽就笑出来了,真要笑出来,怎么玩得下去?
朱丞相拂袖道:“胡说八道,后宫嫔妃怎么可能会一阳指?”
我说:“没教是吧?那她偷学,罪加一等。”
朱丞相连连顿足,道:“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我说:“知道我是女人还讲什么理儿,你是不是犯蠢呀!怎么当的丞相?是不是买来的?说不过了,还是读书更安靠些。”
朱丞相气得浑身发抖,胡须都差点翘起来了。
我暗暗好笑,心想:“多半是两人在下棋,忽然听到这等超越常规的炸雷消息,凭谁都心生好奇,所以就躲在一边偷听。”
这时就听朱丞相在嘀咕:“怎么就送了袜子了呢?”
我一边说,一边拈着素袜,脚下不动,上半身一直在左右转着。一开始宫人们的眼球突出,都看愣了,到了后来就都低下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