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和任我行都不约而同利用他的感情。
这叫林平之怎么敢投入感情?趁早连根拔除了。
他聪明是聪明,可惜不够通透,他并没有通,以为世界就是这么一元两次,单一而极端。
在这个世界里的人,都是一群混蛋。
他以为这就是极限,所以也就活成了混蛋的样子。
的确也是看不穿。
原文是——他这么好整以暇的出口伤人,显是没将林平之如何放在心上,林平之心下愈怒,斜眼瞧史、郑二名镖师时,见他二人双斗那姓贾的,仍是落了下风。郑镖头身子上给重重打中了一拳,鼻血直流,衣襟上满是鲜血。林平之出掌更快,蓦然间啪的一声响,又打了那姓余的一个耳光,这一下出手甚重,那姓余的大怒,喝道:“不识好歹的龟儿子,老子瞧你生得小姑娘一般,跟你逗着玩儿,龟儿子却当真打起老子来!”拳法一变,蓦然间如狂风骤雨般直上直下的打将过来。两人一路斗了出去,到了酒店之外。
林平之眼见他一拳中宫直进,记起父亲所传的“卸”字诀,当即伸左手一格,将他拳力卸开,不料这姓余的臂力甚强,这一卸竟没卸开他,被砰的一拳,正中胸口。林平之身子一晃之际,领口已被他左手抓住。那人臂力一沉,将林平之的上身掀得弯了下去,跟着右臂使招“铁门坎”,横架在他后颈,狂笑说道:“龟儿子,你磕三个头,叫我三声好叔叔,这才放你!”
史郑二镖师大惊,撇下对手,便欲抢过来相救,但那姓贾的拳脚齐施,不容他二人走开,趟子手白二提起钢叉,向那姓余的后心戳来,口中叫道:“还不放手?你到底有几个脑……”那姓余的更不回头,左足反踢一脚,将钢叉踢得震出数丈,右足连环反踢,将白二踢得连打七八个滚,半天爬不起来。陈七破口大骂:“乌龟王八蛋,他妈的小杂种,你奶奶的不生眼珠子!”骂一句,退一步,连骂八九句,退开八九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