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叫庄皎皎觉得情理之中的是,其他人的茶粉都没什么问题。
“既然旁人的没问题,你们几个回忆回忆,这东西中途有什么人碰过?”庄皎皎淡淡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是说没有。
“那最后再问你,宋姑娘和你,还有胡姑娘,你们住一个阁子。再有不过两个粗使婆子罢了。都能互相证明没有嫌疑?”庄皎皎问。
这么一问,绣春还没反应过来,倒是伺候胡姑娘的香兰恍然:“张婆子,是张婆子,她前几日进去我……我看到了。可素日里都是她打扫的啊?”
“叫人。”庄皎皎道。
出了事,郎君与大娘子都来了,却不见一个粗使婆子,这本就可疑。
很快,张婆子就被带来。
“奴老迈,耳朵也不好了,正睡着,没听见这头出事了。”张婆子赔笑。
“你撒谎。”庄皎皎淡淡的:“张婆子竟是和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