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挥手:“欸!国师严重了,受伤了自然要好生生养,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要不要让太医过来瞧瞧。”
“不碍事,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微臣听说微臣唯一的徒弟司徒弋阳出家了,臣现在身体不适,而且想着弋阳因为当年臣体罚过重。
两个人生了嫌隙。”
说着站了起来,单膝跪地:“微臣有个不情之请,想着本是师生间的事,微臣想请皇上拟个诏书将弋阳叫回来。
男儿志在四方,弋阳身为微臣的徒弟,没有教好我有责任,请陛下首肯。”
听着景池言辞凿凿,情真意切的话,想着是真的司徒弋阳不想见他,眼眸看着跪在下面的人心生算计。
有些为难的摸了摸胡子:“这个,虽然弋阳这孩子是皇子,但多年未有联系,也不知道事到如今,他还会不会听朕的了。”
这老狐狸,真的是不忘时时刻刻的算计他,景池心中一阵冷笑,从地上起来。
地上凉,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
笑着看着皇上的眼神,都是狐狸,装什么打尾巴狼……不对他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