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对？”女人笑了一下，“我从来没想过和任何人作对，但是我们都只是别人的棋子，又有什么选择？”
“屠杀凤阳城十数万人，难道你没有选择？““如果不是我，你们能这么快的阻止鬼三？”女人两步上前，距离古尘不到两米的距离，丝毫不担心他会突然出手。
古尘上下大量了一下女人，两米的距离，他若是突然发动袭击，女人躲不过去，若是杀她，现在是个很好的机会，但是他只是上下打量，并没有动手。
“你全都知道？”
以为女人知道秦荣是卧底的事情，才说出刚才那句话，古尘反问了一句，毕竟他不知道龙虎卫在山上被人鼓动的事情，那只是墨问经历的，他早就下山了。
女人奇怪的看了一眼古尘；“什么我全都知道，这就是我一手策划的，如果不是我让人在山上鼓动龙虎卫，让你们确定事发地在凤阳城，你们能找的这么快吗？”
古尘恍然明悟，他看了一眼女人，道；“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想着将龙虎军也一起伏击？”
“我是白痴吗？”女人道，“你们龙虎卫是做什么的，我打了多少年的交道，这么浅显的事情，你们根本不可能上当，我就是在提醒你们，我不想制造这种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