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修感慨了一下,又道“将我之前准备的礼服给她送过去,再顺便给她送一盒药膏。”
话音未落,他说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嘟嚷——
“皮肤那么水嫩,掐一下恨不能掐水儿来,当真是跟水做的人儿似的,搞得我都不敢下重手,这么烫一下,虽没受伤,肯定是不舒服的。”
杨俊严没听清他在叨嗑什么,也完全没有兴趣知道。
跟了顾沉修那么久,他唯一学会的就是识相,不该知道的事,绝不过问。
……
她的模样有些太狼狈,就这样回休息室也是平白惹人笑话,因此宁玉潋去了不远处的洗手间。
从包包里拿出手帕,用水打湿,尝试着清醒胸口上棕色的污渍。
但无奈的是,旗袍的衣料太娇贵,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水打湿了一大片,依然没有办法完全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