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娘是不曾想过,自己的未来是什么样的。
以前还在家里,偎依在母亲怀中时,还曾畅享过自己未来夫婿是何等样人,但自从她成了宸娘,便一次念想也没有过。
每逢愁苦郁闷时,她便将思绪给予琴声,不知从何时开始,她愁苦的琴声竟然有人相和。
于是那琴声便不在苦了,她开始想起春天的金桔子,黄绒绒的花儿,还有小河水里,鱼儿肚子上的小鳞片儿,也开始在似梦非梦时,看到一张模糊的男人的脸。
现在,那张脸和眼前人的脸,竟然重合了。
“是我啊。”他再一次凑过去,捧起她的脸,朝她吹气。
“你觉得我像吗?”
她羞着背过身去,在被子里胡乱找衣服,搭肩上披着,窗外的野猫又暧昧的叫了起来。
周九易见她不爱理睬自己,又有点纳闷:“你怎么不理我了?”
宸娘红着脸,像落着粉的血,娇嗔道:“登徒子,色胚子,像不像的现在还有甚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