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比现在更沉默。
厉鸢缓缓地、缓缓地捂住脸。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为什么每次都要让她遇见这样的事情?
她该说什么?这都是巧合?你们两个都是半夜敲门就别嫌弃谁了,赶紧洗洗睡吧。
如果不行的话就装昏吧。
现在也和昏迷差不多了,因为她已经快要脑死亡了……
桌子上的茶已经凉了,然而还在无声地减少,似乎有谁在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看好戏。
就在她选好角度想要往地上一栽的时候,冯子杰的脸色青青白白,先跳起来骂道:
“宁逐!你竟敢在半夜闯进我未婚妻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