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水打在窗棂上,发出噼啪的声音。
室内安静得可怕,灯花闪烁了一下。
厉鸢坐在桌前,看着桌上的木纹,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明明淋过雨的是宁逐,但是她却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在往下冒冷汗。
她知道宁逐是一个沉默内敛的人,如此古板的人会在深夜敲开她的门,深沉地看着她,用意是什么不言而喻。
只是那样的想法太过夸张,她不到最后一刻实在不想自作多情,于是只能僵硬地问:
“你要说什么?”
宁逐坐在厉鸢的对面,他的长睫在脸颊投下暗影。
以往他面对厉鸢,都是垂眸说话,这一次他直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