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我师父与你师父将有一战,刀绝与剑绝,你说谁会胜出?”白衣少年道。
“啊,我不知道……看他们关系很好……为什么要打架,想来我师父剑法天下无敌,应该会略胜一筹……”江拾流支吾着乱说,实际上对此一无所知。
白衣少年轻轻哼了一声,站了起来,道“那就让我们做徒弟的,先来切磋一下吧!”
要江拾流比比切菜的刀功还行,对于武功他一窍不通,如何肯比,于是连连摆手摇头,“不行……我不打。”
白衣少年以为江拾流怠慢自己,向前步步紧逼,江拾流一退再退,直到后背撞上一根亭柱,才退无可退,“别打,老板娘说过……和气才能生财……”
白衣少年不听,一掌拍了过去,这一掌只作试探,因此只用了两成力道,谁知江拾流双手抱头,并不阻拦,这一掌结结实实地印在江拾流的胸膛上。
而江拾流体内封印着深厚的内力,一受激立即反弹,白衣少年惊呼一声,被震飞出去,全身如遭电击,酸软无力地倒地。
江拾流睁眼一瞧,好家伙,怎么自个飞了出去。
为防止白衣少年再次暴起伤人,江拾流飞扑过去,将白衣少年紧紧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