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拾流道“我现在没那闲功夫跟你比剑,而且我也不会死。”
夜烽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眯成了一条缝,道“你依然很自信,但是人都会死,你现在没有选择,要么跟我比剑,要么身份暴露。”
江拾流苦笑道“可我没有剑。”
“跟我来。”夜烽道,转身便走,丝毫不担心江拾流会不跟上来。
“这杀手,真他姥姥的怪!”江拾流暗自叹了一口气,只能又缓步跟在后面。
两人越走越远,行人也是越来越稀少,一直到了城郊的铁匠铺前,四周空无一人。
江拾流已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做人不应该畏手畏脚,想做什么,那便去做!”夜烽走到铁匠铺门前,一剑向前削去,快不可闻,透过门缝,无声无息间即将门闩削成两截。
夜烽轻轻推开门,在门闩掉落的瞬间,一把抄在手里,回头向江拾流望了一眼,示意他过来。
“熟练得很嘛。”江拾流无奈地走了过去,蹑手蹑脚地进了铁匠铺,内间隐隐传来一声声巨大的呼噜声,一起一伏,倒也颇有些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