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成了雪人的温酒缓慢的抬头,看了少年一眼,有些艰难的张了张嘴,“长兄。”
谢珩心里微微有些异样,伸手将温酒从雪堆里拉了起来,拂去她一身积雪,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帝京城外匆匆一瞥,他得知温酒来了帝京,已是十分愕然。
一转眼,竟然在议政殿前见到了她。
这地方向来吃人不吐骨头,谢珩想象不出一个十五岁的姑娘,是怀着怎样的心做到这一步的。
他只知道,这世上再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人。
温酒跪的双腿麻木,险些一头栽进雪堆里,好在谢珩扶的快,这才勉强站稳。
谢珩脱下外层的大袖衫盖在她身上,嗓音有些沙哑,“平时看你挺聪明,怎么一犯傻就傻成这样。”
这皇宫大内连那些在官场浮沉多年的老狐狸们都要步步小心,偏生她一头撞进来,完全不惜自己的性命。
“方法笨一些没事,只要有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