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生气就生气?”
谢珩无奈的坐下,一身的血迹,全身上下没个能入目的地方,少年摊了摊手,“你方才在底下待着也挺难受的,要不先坐会儿,我把那些人仔细的数一数,再说给你听?”
“不用了。”
温酒不知道他这时候怎么还笑的出来。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着急,可是人死如灯灭,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她感受过神识消散前那灭顶般的痛苦,不希望身边重要的人也经历那样的绝望。#@$
她把护在袖间的那些吃食放到木板床上,“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长兄保重。”
“阿酒!”
谢珩想要伸手拉她,刚一碰触到她指尖,又猛地收了回去。
少年神色有些不太自然,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路上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