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闻言简直欲哭无泪。
这位爷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招眼啊!
“长兄、阿酒。”
谢玹站在不远处说:“先回府沐浴更衣。”
他们这一个个的,都是一身狼藉。
谢珩还好说,在大理寺的牢房里待了那么些天,还能保持现在这副模样已经是十分不易。
温酒却是摸黑偷偷爬上了别人家屋檐的,放了满天的烟花惊动了整座帝京城,美则美矣,灰烬也不是一般的多。
她同谢珩相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抬脚往府里走去。
温酒此刻只希望自己脸上的灰再多一些,最好盖住了整张脸,谁也认不出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