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道:“他这人就是别扭了些,闷声不说话叫人火大,别的也没什么不好。”这样说来了,谢玹好像真的招人烦的。
温酒默默的点头。
心下道:那谢玹在你心里头可还有什么长处?
火焰盏穿过大半个帝京城的上空,直达城门最高处,衣袖被风吹得翩翩欲飞,温酒的思绪也渐渐缓了过来。
素衣少年坐在城门那高处,抬眸看了过来。
火焰盏停在与城墙持平的高度,谢珩牵着温酒下去,脚踩在坚硬的砖石上,她才稍稍定下心来。
这大好山河万千风景,也不是谁都有胆子看的。
温酒走过去,有些心虚的喊了声“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