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珩应得面不改色,片刻后,又道:“不过有一件事,阿酒你得记着,这满帝京的闺阁千金嫁妆颇丰是不错,但是我和你三哥,也不是谁家的饭都吃得下去的。”
这话说的玩笑一般。
温酒却不敢当做耳旁风,连忙道:“谨记长兄教诲。”
“好了。”
谢珩没有同她计较的意思,继续同谢玹道:“你从前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现下咱两是一样的,三公子可还有什么话说?”
“长兄说什么便是什么。”
谢玹举杯,同谢珩碰了一下,成功的收了话头。
推杯换盏间,几坛子酒都见了底,耳边呼啸而过的夜风都没了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