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伸手,一把将她拉开,“平时看着挺聪明,怎么这会儿蠢成这样?”
温酒道看着少年,不紧不慢道:“我虽贪生,却也知道必要之时不能怕死。”
人一旦怕死,也就注定了赢的机会微乎其微。
“还挺有感悟?”
谢珩气极,又无奈,这姑娘骂不得打不得的!
他转身看向一身是血的少年,沉声道:“谢玹!”
“长兄差点来晚了。”
谢玹年抬头,喉间忽的涌上一抹腥甜,他强压着,鲜血顺着唇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