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进入这船舫,就相当于他也被卷入了这件事。
而没有独善其身的离开。
这让樊洛鱼觉得自己不应该瞒着徐子墨。
“想说就说吧,不想说也没事,”徐子墨回道。
“我可听可不听。”
“其实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针对我们樊家,”樊洛鱼回道。
“包括我爹爹的死,也不是什么意外,全都因为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徐子墨问道。
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处宽阔的客厅内。
客厅的周围很安静,也没有看到什么护卫,只有在上首的椅子上,坐着一名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