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帝山,我等着,”徐子墨淡淡的说道。
他缓缓站在庭院的前方,镜姑娘的身影从旁边走了过来。
“涿裘老人走了,他让我给你带个话,”镜姑娘说道。
“什么?”徐子墨可道。
“这世上的一切都有其归宿,越向上,我们便是越觉得自己无知,”镜姑娘笑道。
“这是他的原话。”
“我这个人不喜欢打哑迷,”徐子墨回道。
“你以后若是遇见他,告诉他,大天机术就当我欠他一个人情。
我不喜欢白拿别人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