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一棵大树的下方。
这大树颇有些巨大,树枝就像一个巨型伞,倒扣笼罩了数十米的四周。
枝叶茂密,连阳光都照不透。
只是令人奇怪的是,大树已经死去多时了。
树死了本该枯萎,这是万物普遍认知的道理。
但这棵树明明没有生命,叶子却比任何树都要翠绿。
涿裘老人手里拿着三根香,树前有一个正方形的香炉。
他将其插在香炉内,并且给前方摆着许多的祭品。
好像在祭拜着这棵树,正跪着朝这棵树磕头。
“涿老,我们又见面了,”徐子墨走上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