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乳臭未干,我只是成熟的不明显,”那童子像是被踩了尾巴般,大喊道。
“我都几万岁了。”
“童儿,下去吧,”正在这时,旁边传来一道轻笑声。
“我说过了,你吓不着他的。”
“就是想吓吓他,那也用不着打人啊,”那童子嘀咕了一声,往后又退了两步。
徐子墨抬头看去,只见在不远处,缓缓走来一儒袍男子。
男子身披的儒袍上面,写满了晦涩难懂的符号,他剑眉星目,生的一副好面孔。
走过来时,明明没有任何强大的意境,却仿佛无时无刻不是这世界的中心。
“年轻人,你很不错,”那儒袍男子看向徐子墨,赞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