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修长,头戴斗笠,背后盖着一柄大宽刀。
他走起路来,气势十足,龙腾虎步的,在徐子墨旁边的桌子上落座。
“我要一壶你们岳阳楼最烈的酒,”那斗笠男子坐下以后,也不揭开斗笠,只是声音沙哑的说道。
看得出来,他很疲倦,就连说话声都充满了那种感觉。
“公子要菜吗?”侍女提醒道:“我们这里最烈的酒,若是单以喝酒,普天之下鲜少有人不醉的。”
“不用了,只要酒,醉了也就不怕死了,”男子似是自嘲般,没头没脑的回了一句。
侍女微微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将酒端了上来。
那酒坛上来以后,沾在上面的红贴上写着“天下醉”三个大字。
酒坛年份已高,也不知储藏了多久,上面锈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