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掉一个大帝,而是还是拥有神体的大帝,这种事无疑是困难的。
她认真打量了徐子墨一眼,不知他哪来的自信。
“公子说笑了,”吕南衣笑道。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徐子墨反问道。
“公子凭什么这么说?”吕南衣回道。
“我没必要去证明什么,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便是,”徐子墨回道。
吕南衣沉默了许久。
深夜的风从岳阳楼上飞过,西去的黄鹤在风中萧瑟着,似是故人凋零。
寒风中,吕南衣离开了徐子墨的房间。
一夜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