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怪罪他,在魔域时,我便直接杀了,如何留他?”徐子墨反问道。
“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小气,对敌人我心狠手辣,哪怕灭千千万万人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但追随我的人,从来都是厚待。
他从前不管怎么说,也算出生入死过。”
“是属下多虑了,”伺祖惭愧的说道。
两人正说话间,那伙计已经敲门,缓缓走了进来。
他端了很多菜,都是这酒楼的特色。
美酒尚未开坛,那香味已经飘散了出来。
“伙计,问你个事,”徐子墨说道。
“客官请问,”拿伙计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