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墨有些无奈。
自己现在能说话已经是勉强了,连动一下都难。
他好像还真拿对方没办法。
担架就这般抬着他,这里似乎是一座城池。
只不过徐子墨很奇怪。
从这条街上走过,明明下一刻还有人,可是走过时,所有人都避而远之。
好像瘟疫般远离。
最终,担架停在了一座府邸前。
一座很浩瀚的府邸。
头顶的牌匾是黑鸦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