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少年的脸上也始终带着笑容,从察觉到伤口不再愈合的那一刻开始,哪怕他不在现场,他也知道那两人已经死了。
这样的发现又怎么不会让他开心呢?
“哈哈哈,咳咳…哈哈…咳咳咳…”
赫曼就在笑与咳嗽中不断反复,直到眼角有温热的液体滑落,抬手摸去,手感竟不是血液的那种黏腻。
“我怎么…哭了?”
赫曼怔怔地瞪着手指上的水液,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流泪。
他很清楚自己对那两人都只有恨,绝对没有留恋,那么这滴眼泪又是在为谁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