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用在他身上倒是十分贴切。
脑海中闪过两人第一次“亲密接触”时的画面，冷颜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
以他的身手，他是完全可以躲开的，可当时他却鬼使神差地停下了，接下来的画面实在称不上美好。
任谁被当了肉垫，都不会有多好的心情吧，他自然也没有。
甚至他还暗自懊恼自己为何没有躲开，然而等他看清是谁后，心中的火气却莫名消失了。
当时他给自己的理由是，这丫头好歹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况且他都一千多岁了，完全没必要和十五岁的小姑娘计较。
也就是这样的想法，让他默认了对方跟在他身后的行为。
后来在千荞说出“画舫”时，他的心态又有了一些改变，大概就是类似于前辈对于晚辈的那种照顾吧。
再后来千荞被金灵珠送回了那个他原本从未想过再回去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