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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南宫正阳抬起的手也不知是第多少次在敲门的那一刻顿住了。
自他与千荞说开后,已经过去三天了。
看着仍旧紧闭的房门,南宫正阳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千荞那日最后的反常,他不是没看到,可直到今日,他也没能想明白对方那句话中的“她”到底指的谁。
起先他还以为千荞是在吃醋,可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对。
况且他除了与那个冒牌货有过接触外,这些年来,如无特殊情况,他几乎不与异性接触。
千荞就是想吃醋也没得可吃,再加上她对他并无男女之情,就算是亲情也比不过他家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