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中年的他眉头深锁,心中既有憋屈,又感到绝望。
他的老师博得近来工作上不太理想,已经辞退很多学识不佳的人,这些人过去借着他名义大肆赚钱,再转交给他,两方彼此共赢。
可现在越来越大的审论会舆论让他疲惫不堪,哪怕背信弃义也清除了那些人。
放在过去他会拍手叫好。
可前不久,博得隐晦告诉他,他近期如果没有成绩也会被除名,他一个穷小子如果没有背景,被革除学者职位,哪怕这里也会驱逐他,只能到黑工区当个顾问之流。
哎,他当年学习也不好,靠从小吃苦耐劳,看人眼色,再加上他干活勤快,有点小机灵,才被对方看重,收入门下,是当年对方身边最亮的崽。
现在,对方有模仿他事迹的人比他更受宠,所以才会被通知.....
他又想到往日某次博得听他说的高兴,胖胖的大手不断拍打着他,带着莫名的微笑,那双眼睛十分意味深重的样子,又觉得对方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愚蠢。
他叹息着是自己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