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守诚视线前伸,四处张望,眼神忽地一凝,不远处的场景令其不禁谓叹出声。
齐休见其神情微凝,不由伸头同样望去,入目之景让他想起一些东西。
“喝,啐,你撞老子还有理了是吧,不给老子面子,今天不让老子就别想走了”
满脸刻薄的二十多岁男子一把抓住面色凄苦的妇女的手,嘴里骂骂咧咧,还不时上脚去踢,妇女神色惊慌,眉眼带着怯意,将求助的目光看向旁人。
“宋六子,你个混蛋又在讹人了,真是,老天咋不劈死你了”
“整天做这种事,宋六子,你真不是人!”
人群在旁围观出言指责,群情激奋,就是没人上前帮助妇女,偶有几人面色激动的青年,也被年长者拉住,默默摇头,低声细语。
“宋六子就是一块黏皮糖,整天讹人,你若是出手,他就以后天天去你家骚扰你”
“这.....”年轻人头脑冷却,一时畏惧之意浮上脸庞。